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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炎博/葬博)博士想和干员搞好关系10

罗德岛的甲板就在不远处,时隔一周我们终于回到大本营。船接近舰艇,我看到阿米娅站在船舷处朝我挥手。

劫后余生的庆幸猛然间变得非常强烈,从乘船开始就持续的晕眩感被压了下去,我惊喜地喊道:“阿米娅!”

阿米娅耳朵一抖,挥手的幅度加大:“博士!”

“阿——米——娅!!”

“博——士——!!”

我和阿米娅隔着几米海水你来我去,直到游艇停靠,我登上罗德岛甲板,大力拥抱阿米娅。

她个子小又很瘦,连我都能把她抱起来转个圈。事实上我也这样做了:“我们回来啦!”

阿米娅双脚离地开心地抓着我的肩膀:“可是博士才回复我一条消息。”

我顿时气虚,把她放下:“因为想等见到你再仔细和你说……”

阿米娅拍拍我的手臂:“好啦,我没有在意。凯尔希医生要您抽空去全身检查。”

“啊,又要检查?”

“她看到干员传回的记录,说现场空气状况太差,到处都是爆炸物。面具功能有限,博士的呼吸道会受刺激。”

我哑口无言,在要塞我确实喝了不少热水抑制咳嗽:“明白了。”

卡缇拖着大包东西从我身后跑开:“大好时间先不要说这个嘛博士。我去把纪念品给安塞尔他们了,拜拜!”

“明天一起去找末药!”我冲她的背影喊。

“这些包裹是?”

阿米娅发出疑问,我扭头在送葬人怀里的礼物堆找出一个盒子,放进她手里:

“你房间的桌子上什么都没有,我就从市集买了一个兔子挂件。那个,我觉得挺可爱的,适合你,不嫌弃可以摆上去。”

她低头双手拿着盒子,头埋到我胸前:“博士,谢谢。”

“替我在凯尔希面前求点小情就是最好的谢礼了,她本来就不愿意让我出岛。”我顺她的耳朵毛,悄悄说。

阿米娅抱了一会就笑着退开:“凯尔希医生不会为难您的,您平安回来,她看起来放松很多。”

她就是放松了才会有心情制裁我……!

我心想自己可能没多少时间了,得赶在被凯尔希糊上墙之前把礼物送出去。

炎客是不可能跟我去发东西的,在他走掉之前,我先开口叫他:“记得到医疗室确认感染情况。这次不是我来检查,送完东西我会过去看记录,你要配合。”

“知道,我接受你们的安排。”他没作什么特殊反应,背对我走远。

或许是纵容病人的心理在作祟,炎客惯用的冷淡语气我听上去都没那么刺耳了。

接下来翎羽和黑角去见收礼的伙伴,慕斯和玫兰莎也要找朋友分享见闻。他们挨个和我道别,我闲下来再一看,旁边剩下阿米娅和送葬人。

“博士,这期是我担任基建副手,就先回控制中枢了。”

原来阿米娅还是偷跑出来的。我连连点头:“快去,杜宾教官查岗很严。”

阿米娅边跑边回头:“晚上见,博士。”

她渐渐跑远,送葬人收回目光看了看我,我捋起袖子拿过他手上几件礼物:“阿米娅一般晚上交副手报告……好,开始礼物分发!”





——
————
快到企鹅物流的员工宿舍,我和送葬人一前一后穿越走廊。后面忽然响起鞋跟敲击地面的哒哒哒声。

“博士回来了呀!!”年轻女孩的欢快声音。

来了!那位少女的代名词。我转身,跑过来的果然是空和能天使。能天使手里拿着自己的联络器,脚步过快看上去要把它甩飞出去。

“leader,看镜头。”能天使冲上前,贴着我的背举起联络器,“peeeeeeace!”

摄像头的呼吸灯不断闪烁,我先是愣了一会,反应过来后举起右手比了个老土的V……

咔嚓一声,不愧是头顶灯泡的萨科塔,联络器的闪光灯都这么亮。我一阵眼花,又一次理解能天使对光环的抱怨了:“这是在做什么?”

能天使看着刚刚照下来的相片满面笑容:“leader出去了不知道呢。昨天来了两位新干员,其中那位【伊桑】可以变色隐身哦!我们在打赌谁先抓到他的正体。”

空翻出能天使联络器里一张照片,我低头去看,一副眼镜和一罐可乐漂浮在空中,背景隐约有条尾巴的形状。画面挺模糊,看来是慌忙中拍摄的,没有做足准备。

“这是和伊桑同期来的微风小姐拍的,仅供参考。因为我们大部分人都还没见过伊桑,只能通过联络器研究一下照片。”

空清清嗓子朗声说:“顺带一提已经取得伊桑本人的许可,行动代号为【捕捉伊桑】,目前在罗德岛掀起热潮!胜者将获得一周拉特兰甜品招待券。”

“这回是甜品奖励啊。”我立刻来了兴趣。

点心这类精致的东西比纯肉还要奢侈,罗德岛的甜品招待券,据说在论坛交易区已经炒到了30万龙门币。

“还是由匿名人士在论坛打出的悬赏,首位上传捕获伊桑现场照片的人,将会收到无人机秘密配送的珍贵招待券。”能天使耸耸肩。

罗德岛几大不可思议之一:集体活动的迷之赞助商。之前扔派大赛的奖品肉类招待券也是这么来的。

“关键是拉特兰风味!餐厅的顶级甜点师傅出品,超级向往——”空抱着能天使摇晃。

能天使充满信心:“我的目标是获得一星期份苹果派。”

“反正联络器拿来了,机会难得,请您也和我合个影呗,还有那边的送葬人先生!”

空亲昵地勾住我的手臂,我很乐意满足她的请求。不过送葬人离得太远,我下意识地去揽他的肩膀,发现他背上有晶状翅膀不好下手,不得不悬空停住。

我们集体扭头望着他,送葬人静默了一会,配合地屈膝侧身,和我肩膀相碰。空挥手叫能天使一起来,现场瞬间变成了小型合影会。

四个人想挤到摄像头下有点困难,空的小辫子老是戳我鼻孔。我想打喷嚏,赶紧往旁边躲,头挨到了送葬人颈间。

闪光灯又一亮,我的眼前冒出虚化的光圈,晕眩感再次出现。我闭闭眼睛试图缓解一下,空拉起能天使:“我们继续捕获行动咯!博士再见~”

“行动加油——”我说。

“呼呼,这下可以发论坛……”远去的声音渐渐微弱。

我掏掏耳朵,空最后是讲了什么吗?

送葬人稍微抬起手里盒子:“博士,您忘了把礼物给她们。”

“完全忘记了!!”我一拍脑袋,再抬脚去追时,那两个人已经消失不见。

没办法,只能先放到她们宿舍里。希望德克萨斯在。









走完一圈礼物送得差不多,我留了几件放回房间改天继续。

部分干员们执行任务回来要去检查感染程度是否加深。送葬人无感染迹象,不必那么频繁地跑去医疗部门。

背包行李也放回原本的地方,事情暂且忙完,可以各自回房躺一会了。

我想让送葬人自由行动,看到他站在门边默默等待我收拾东西,我又不自觉地改口:“来坐坐吗?”

经过那天晚上的交谈,我开始经常性地询问他的意愿,偶尔能听到一些“是”“好”“明白”之外的回答。

也许这并没有什么意义,毕竟条律是拉特兰人的信仰。但我实在不希望我们的对话建立在空荡荡的委托之上。

送葬人应答后抬脚走进屋子。我弯腰掏出特意没喝掉的理智合剂放到桌上,发现背包里层有一张维多利亚商业片。

我端详碟片,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在市集买了这东西。

总之柜子顶层的收藏又多了一张,我找来装理智合剂的纸箱踩上去。用手指把碟片推进空隙,顺手整理其他纪录片。

突然间,我的脑袋抽痛一下。紧接着头重脚轻眼冒金星。

是我在转还是房间在转……?

脚下踩空了,我向后倒去,好像从几百米高的山顶坠落,心脏被紧紧揪住,咬紧牙关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
有人接住我,及时地缓冲,带着我的身体坐到地上。试剂管口抵到我嘴边,鼻子里芥末味汹涌而入。

送葬人说了一句话,我听不清,应该是让我喝理智合剂。这次我不想再喝,偏头拒绝。

他卡住我的下巴使力一捏,我张开嘴,液体倒进来。我无法完成吞咽的动作,药剂全流了出去。

送葬人自己灌一支理智合剂,贴上我的嘴唇。手指掐我脸部的咽缩肌,迫使传递来的液体在我口中向下流动。

同时他的舌头压住我的舌根,带动鼻咽和口咽分隔。合剂流经喉口,最终进入食管。

第三支理智合剂也是这样喂进来,芥末味冲破鼻腔。我在气味刺激下找回一点知觉——很难受,身体像刚从冰库里出来一样冷。

我一度以为自己会停止呼吸,然后失去心跳。伸手在身前摸索,我想要抓住实体确认存在感。送葬人握住我的手:“博士,我在这里。”

只是想减少使用理智合剂,完完全全失败了。我对它的依赖远超自己的想象,近期积攒的压力井喷式爆发,我用全身力气抓牢他:“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送葬人环抱我的手臂收紧了,似乎很不喜欢我的道歉。他的表情没变,穿透紧贴的胸膛和脊背传达的情绪像愤怒又不像愤怒。

他撩开我被冷汗打湿的头发,抱着我起身:“去医疗部门。”
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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