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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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all悠)流感

激情短打一发完♂

 

“人在春假过后总是没干劲啊。”

 

星谷悠太把围巾又绕紧一圈,春假时他狠狠地生了一场病,因为是流行病也就没在意。现在听到同伴忽然出声,扭头道:“你这么一说,我好像也有点……”没干劲了。

 

难道是病患后遗症?

 

同伴一脸无所谓的微笑:“随口说说而已,星谷可是一直都很活跃的,像以前一样保持这份干劲吧。”

 

“唉?好的好的。”星谷觉得自己应该回应一下辰己琉唯的夸奖。

 

这个季节风还是凉飕飕的,一阵风刮过来,辰己特别应景地打了个喷嚏。他抱着胳膊瑟缩一下说了声抱歉,从兜里抽出手帕。

 

星谷发现他们已经离开教学部了,接下来去学生宿舍的路还挺长的,于是取下自己的围巾递给辰己:“不介意的话就用吧,我准备去便利店给那雪带个杯子,很近。”

 

辰己脚步停了下来,疑惑地看着他:“……可以么?你不回宿舍?”

 

“嗯,想去练习室待一会。生病可是很痛苦的!戴上这个暖和点。”

 

他看辰己盯着自己的围巾,确认对方不是嫌弃之后,抬手把围巾绕到辰己的脖子上。猛汉式粗糙手法,搞得围巾一角翘了起来,花花绿绿缠在一起,和辰己琉唯的脸很不搭。

 

“麻烦你了,多谢。”辰己下意识用脸颊磨蹭了一下围巾,带着温度的柔软织物包裹脸颊,带来一阵安心感,鼻子里多了另一个人的气息。

 

星谷和他挥挥手当做告别,往便利店的方向走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“星谷君,这个杯子——”

 

“我买错了……?!”

 

傍晚6点钟星谷回到寝室,解开盒子放到那雪透面前,那雪低头看着陶瓷杯子,神情变换莫测,星谷坐直身体呈慌张状。

 

怎么办啊,他就是看这个杯子上面的小白狗印花挺可爱的那雪应该会喜欢,就买下来了……

 

“这个杯子,是虎牌和三丽鸥的联动款!!!”那雪站了起来大力拥抱他,“星谷君你真是太好了!”

 

“我还在官网观望好久没想到绫薙学园的便利店有进货,幸好你发现了,不然一天以后货架就要被买空,我根本没机会啊!”

 

“哦,哦……哈哈哈你喜欢就好!”星谷很少看到他这么激动地表达喜好的样子,轻拍他的后背表示祝贺。

 

喜悦拥抱持续了大概5,6秒,那雪冷静下来,和他一起招呼组员们去大厅吃饭。五个人吃完晚饭围在沙发边,总结剧本不忘插科打诨,忽然就聊到流感的事情。

 

“星谷你春假不是得了流感么,身边留着点药,说不定会复发。”天花寺说。

 

“你怎么开口就是坏事。”月皇冷眼看他。空闲刚刚一直在看手机,这时把手机屏幕转到星谷那边:“照着网页内容检查一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。”

 

星谷接过手机:“对我有点信心嘛,我身体很硬的!”

 

话虽这么说还是有必要研究一下,身体是他们这些演剧人的筹码,仅仅是一场小感冒都可能让他落后伙伴好几场剧目。

 

头晕……没有。

嗓子肿痛干痒……没有。

腰痛……没有。

四肢无力……啊,有了。

 

“说起来我有点疲劳,有时候感觉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。”星谷犹豫地开口。

 

“那是因为你春假睡太多。”

 

“生病期间没运动吧,懈怠了。”

 

“真是个半吊子,不是说自己身体硬吗?”

 

星谷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,他居然会指望伙伴们关切一下leader然后报以安慰:“呜……我知道了,明天继续加练。”

 

“加练可以有,别太多。”

 

“倒了我们可不管你。”

 

“循序渐进吧,慢慢恢复。”

 

……到底是哪种意思啊这群家伙!

 

9点钟总结完毕,他跟着那雪回寝室,洗漱完躺在床上发呆时,隐隐约约感觉自己忘了什么事情,似乎是和流感有关。思来想去也没探索出结果,就这样睡了过去。

 

 

 

第二天二年级MS科的教室,柊组少了两个人。卯川晶正和戌峰诚士郎一起玩耍,上蹿下跳喘着气说:

 

“我们的队长生病咯……申渡在照顾他。”

 

“昨天开小会才说到流感来着,今天就有中招的了。”虎石和泉扶额,“辰己明明还是裹着围巾回来的。”

 

围巾……是他的围巾!星谷浑身一震,他终于想起来了,那条围巾是自己感冒之前戴的,还没洗……

 

完了怕不是他传染给辰己的。星谷内心浮现出那个著名的呐喊画面,手下意识的举起来捂住了脸。

 

“辰己……他情况如何?”星谷试探地问。

 

“没怎么样,也不怎么样。就是躺床上烧得神志不清讲胡话而已。”

 

卯川看起来很不开心,他把戌峰赶到一边,抬手擦擦汗:“辰己身体本来就不是特别好,肯定很难受。”

 

星谷想说有可能是我害你们队长发烧讲胡话,不过在这个凶神恶煞的红头发小子面前,他又不太敢坦白。

 

“看过医生了吗?”月皇皱着眉问。

 

“他本来还想留在寝室的,已经被我们驾去校医院了。辰己不想耽误练习,我们说严重的话还是去县立医院好,他脑子都不清楚居然还能拒绝……平时说话那么轻声细语,结果谁都劝不动啊。”

 

“不介意的话让我做一道暖身的汤送给辰己君吧。”那雪对虎石说。

 

虎石一挑眉毛,揽住那雪的肩膀:“好!你可以多做点送给我们……”

 

天花寺一巴掌把他的脑袋糊开:“自己做去。”

 

晚上一回宿舍,那雪透果真备好了锅子开始煮汤。星谷趴在料理台上,看着他往锅里放蔬菜,汤勺在咕咚咕咚冒泡的水里缓慢搅动。

 

“辰己君的病情真让人担心,不能和队友一起练习一起唱歌,那种心情我感同身受。”

 

那雪的眼珠反射出灶火的暖光,他看起来有点失落:“如果是我,我也更愿意待在宿舍,至少能和同伴一起。”

 

“和我们一起就会有种自己并没有被抛下的感觉?”星谷抬头看他。

 

“……嗯。”

 

“什么嘛,真正的团队是不可能丢下伙伴的!就算那雪生病我们把你扛进医院,你也别想偷懒哦,天花寺绝对会把小山一样的剧本摊在你病床上。”

 

星谷拿胳膊肘捣捣他:“顺带一提,我觉得宿舍有家的气氛,治愈得更快。”

 

那雪的勺子轻轻一碰锅壁,发出清脆的一声“叮”,他露出笑容:“谢谢,又让你安慰了,星谷君。”

 

“你又来!不用道谢啦。”星谷一咧嘴,脸凑过去看灶台,“汤等会我送过去吧。”

 

“好,星谷君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,记得早点回来休息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到了校医院,星谷找到虎石发给他的门牌号,揣着保温壶在病房前徘徊。进行了多轮不为人知的内心练习,最终敲响了房门。

 

门拉开一条缝,申渡看见来人是他,动作一顿:“星谷君……?”

 

“请务必让我帮忙照顾辰己!”

 

只见星谷向申渡深深地鞠躬,头顶的毛在空气中抖动两下:“作为他的朋友和,和……宿命对手!我想负起责任!”

 

……为什么要付责任???申渡以为他只是来慰问的,吃了一惊,但也没细问他,拉大一点门缝,算是许可他进来了。

 

“请代我向那雪君道谢。”申渡接过他带来的汤,星谷越过他的肩膀看见床上的病人。

 

他的手臂连着一节输液管,眼睛闭着,微微侧头靠在白花花的枕头上。

 

星谷悄悄打量申渡的脸色:“你还没有休息?”

 

申渡摇头,看样子是准备留一整晚在这里守候。

 

星谷目光转移到床头的花瓶,瓶子里的水将近干涸,是时候加水了。他心里忽然有了决定:“我留在这里,你回去睡一觉?”

 

申渡先生跟着星谷注视的方向看到花瓶,然后收回视线重新看着他。

 

“辰己没有恢复的期间,他们……在等着你回去,去支持整个队伍啊。”

 

星谷也和申渡对视,他说这话时显得很平静,绿眼睛却又切实地传达给对方某些讯息。

 

“……你说得对。”

 

申渡垂下眼,走向房门,扭动门把时回过头,“星谷君,我们等他回来。”

 

这种被家长委以重任的既视感……星谷挠挠头,笑着回应:“一定。”

 

门外的脚步声逐渐消失,星谷俯身去看辰己,他的额头和鼻尖冒了点汗,在灯光底下亮晶晶的。

 

他转身去倒保温壶的热汤,盖盖子的时候弄出了呲纽呲纽略微刺耳的声音。病床上传来响动,星谷赶紧回头去看。

 

病号醒了,但是目光虚浮,眼睛像在看他,又好像不在:“……星谷?”

 

“是我。”星谷捧起盖子走近,“抱歉吵醒你……”

 

“没关系,其实你和荣吾说话时我就听见了。”他想撑着胳膊起来,星谷扶着他,在他后背多垫了一个枕头。

 

“那雪的料理一如既往地优秀。”辰己喝掉【那透雪特供】病号补给,如此评价。

 

“嘿嘿,我会老实转告的。”星谷摸着保温杯,与有荣焉。

 

“已经10点了,你可以坐着休息,不嫌弃的话。”辰己轻微抬抬嘴角,更明显的表情他也没力气摆出来……

 

“不嫌弃,不嫌弃。”星谷赶紧搬个椅子,正襟危坐。他始终记得自己是辰己流感的罪魁祸首。

 

辰己举手挡住嘴里的笑声:“我担心流感会传染给你,不然我更想邀请你在床上休息。”

 

这是玩了一个梗,让他不要在病房里感到不自在。星谷接受了对方的好意:“你继续睡吧,我一直在这里。”

 

“和伙伴说一声你要在校医院过夜?”辰己提醒他。

 

“现在正要说呢。”星谷摸出手机晃了晃。

 

医务人员来房间撤了针,等他发过消息辰己才靠进枕头深深睡去。屋子里很安静,最大的动静应该就是他沉重的呼吸声。其实星谷这段也是东奔西走忙来忙去,他的精神尚且活跃,身体却很疲惫。

 

休息一下,然后起来背台词。星谷计划着,上半身伏在床沿,闭上眼睛。

 

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开始做梦,梦到一个巨大的热水壶追着自己,大叫:

 

病源退散!病源退散!

 

这壶要把滚烫的开水浇到他脑袋上,星谷逃跑,下半身怎么都使不上劲,越跑越慢。眼看热水壶就要赶上自己了,他张大嘴巴准备惨叫,下一秒——

 

下一秒他睁开了眼睛,发觉自己扒在病床外围,梦里手乱动,把床单抓得一团糟。

 

值得庆幸的是辰己没醒,此时他的脸正对着星谷。怕自己的呼吸喷到对方脸上,星谷往后挪挪,想空出来位置,没想到躺着的人动了,身体侧过来,胳膊一抬压在了他肩膀上。

 

他被这个病号无意识地当成了鼓起来的被子或者靠垫什么的,辰己挨着他,脑袋搁在他小臂旁边。

 

星谷有点不好意思,除此以外倒是没什么特别感受。不过凭借这样的距离,他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的面容,于是好奇心击退了逃避的欲望,他静静地观察起来。

 

明明是同一辈的人,可辰己琉唯看起来比他成熟。脸上的潮红让他多了点十六七岁少年的稚气,然而纠结的眉毛和苍白的嘴唇,表明他并不像这个年纪男孩该有的那样生机勃勃。

 

病号整个人还很烫,显然病得更严重了。怪不得这么乱抓也不醒。热度穿过星谷的衬衫烧到皮肤,又温暖又让人难过。他平时一定很累,越压榨自己的人,生起病来越可怕。

 

“嘶——”

 

辰己发出无意义的单音,头朝前撞了一下,星谷被撞得向后一退。他才经历流感不久,明白这是怎么回事,多半是神经突然一紧给疼的,还有可能是噩梦。

 

星谷忍不住抬手轻抚几下他的额头,接着把被子往上提,盖住辰己露出来的后背。

这一夜发热,头痛,甚至是梦魇,都将折磨着他,谁都无法避免。

 

愧疚、担忧,还有些不知名的感觉在喉咙里翻涌。星谷在不惊扰肩膀上搭着的胳膊的前提下,慢慢接近眼前的病人——

 

“噩梦和疾病统统退散!”

 

他学着梦里热水壶的喊叫,在辰己耳边无声说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星谷再次清醒是早上5点钟的事情,第一反应是看辰己的情况。

 

辰己还在睡,和昨天半夜的姿势一模一样,靠在星谷脑袋边。他的表情终于放松了一些,不再紧皱眉头。星谷伸手探辰己的额头,还有余热,并不烫人。

 

星谷松一口气,掏出口袋里的剧本。今天上午的课是自主练习,简而言之就是自习。看完这一幕他准备去晨练。

 

跑完步他带了点吃的回来,看辰己有没有胃口。上楼梯路过最后一个转角,看见自己的组员全站在门外边。

 

星谷惊喜道:“天花寺你们怎么来了?”

 

天花寺抱胸,肩靠走廊:“看你有没有不小心把人家队长闷死在被子里。”

 

“喂,我再怎么不小心也不会闷死人吧!”他反击。

 

“星谷君,其实是我们担心你的身体,毕竟你的感冒没好多久。”那雪指着讨论组的历史消息,“你说要在校医院留宿,我们不太放心,所以一大早就来看看。”

 

“你们——”星谷十分感动,趁此机会想再说几句话,屋里传来一把低低的声音:

 

“凤组的各位都来了?请进。”

 

“身体如何?”月皇一进来和辰己打了个招呼,“柊组在临时讨论组里刷屏想要leader回来呢。”

 

“他们是怕在内部群里发会打扰我休息吧。”辰己按着脑门,似乎还在头疼。

 

“替惨遭刷屏的对手心痛一下啊不识趣的。”天花寺嘴上说着,还是把慰问品放到桌上,“快点好起来,别让他们等太久。”

 

“嗯。”辰己点头。

 

天花寺拉起星谷的胳膊:“那就好,我们也可以走……”

 

“等等等等等——”星谷反拉住他,“我还不能走。”

 
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?”天花寺的脸凑近,一双眼睛瞪着他。

 

“辰己流感没好之前我不会走的。”星谷认真地重复。心说凶手怎么能拍屁股走人?

 

闻言那雪,月皇,天花寺,连空闲都用一种诡异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

“那,那好吧,明天的练习不要迟到呀星谷君。”那雪略紧张地开口,拖着另外三个人快步走出病房。

 

“放心不会迟到的。”星谷向他挥手,眼看组员的背影渐行渐远,回头郁闷道,“我说错什么话了吗……”

 

辰己没直接回答他的自言自语,低头看着刚刚拿出来的台本,拇指在书脊上摩挲:“总感觉,病患有很多特权呢。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第四天,辰己琉唯的病痊愈了。柊组的leader终于回归,戌峰和卯川在讨论组里刷屏庆祝。

 

月皇大致一扫消息就把手机倒扣在桌上,他身边是面容冷峻的天花寺。空闲和那雪在桌子另一边沉默不语,再另一边是缩头缩脑的星谷。

 

“好,我们的审判正式开始。”月皇敲敲桌面,“第一个,空闲发言。”

 

空闲说:“照顾一晚还可以接受,为什么要照顾到他痊愈?”

 

星谷头一低:“我们是朋友又是宿敌嘛,要珍惜和宿敌相处的时间……”

 

“那就不珍惜和我们的时间了?”月皇反问。

 

“唉?这,这……这不一样!”

 

本场审判的法官意识到自己多嘴了,轻咳一声继续:“第二个,那雪发言。”

 

那雪眼巴巴地望着星谷:“这几天你都不回来,我们都很想你。”

 

“对不起……”星谷脸上和背后刷刷地流汗。

 

“星谷君……”

 

那雪的眼神让他更有负罪感了:“我不是——”

 

“第三个,天花寺。”月皇没给他辩解的机会。

 

“说到底你就那么担心他?那么想留在他身边守着他?”天花寺拍桌。

 

“我当然担心辰己?”自己的围巾让别人生病,心里一定过不去。

 

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 

天花寺停顿了很久,用复杂的口气发问:“你不会是,喜欢他吧?“

 

星谷眼前一花,身体立刻蹿起来:

“究竟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啊你们……是我害辰己感冒的所以我要负起责——”

 

话说到一半他又闭上嘴,围巾忘掉洗就给人戴这种事,不管怎样都不想暴露啊啊啊……

 

“你害他感冒?!”四个人整齐地拔高声音。

 

天花寺双手按住星谷的肩:“你们做了什么……他对你做了什么!”

 

星谷头皮一炸,感觉这个莫名其妙的审判好像歪到了奇怪的地方:“什么都没做!”

 

“不要怕,如果是他对你做的,我们会给你讨回公道,如果是你对他做的,我们会竭尽全力维护你。”月皇一本正经地和他说。

 

好似他干了无比邪恶的事情,但是他亲爱的队友永远不会放弃他。真令人动容……不,怎么越来越不对劲?

 

“都说了什么都没做!!!”

 

 

 

Fin.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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